深夜刷题时,屏幕冷光像审讯灯照着我空洞的双眼。LeetCode题目在我眼前扭曲变形——那些动态规划、红黑树、系统设计,逐渐化作无数嘲笑我的鬼脸。键盘敲下的不是代码,而是生存焦虑的摩斯密码。当一道“反转二叉树”的题目卡住我半小时,突然理解《闪灵》里杰克对打字机发疯的经典镜头:此刻我只想优雅地抡起键盘砸穿显示器。 最精妙的精神折磨莫过于面试。当面试官微笑抛出“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”,我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尖叫:“缺点就是还在呼吸!”却只能微笑着背诵排练好的“完美主义陷阱”。技术面被问“如何设计火星车通讯系统”时,灵魂已从头顶飘走,看着肉身在屏幕前结结巴巴地组装着“分布式”“微服务”之类的术语积木,仿佛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