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用不消逝的爱#突然在微博上看到了这样一些故事,想起了我姥爷。他去世的那天是我毕业答辩的前一天,家里瞒着我在我答辩结束才告诉我,我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,就在离我开车5分钟远的医院里。我小时候对姥爷的印象都是他的口音,姥爷是从关里到东北的,小时候经常听不懂姥爷说话。印象里只有他总让我去吃屋后的山里红,半山角的菇娘。姥爷特别喜欢给我拿土鸡蛋,在姥爷倒数第二次去输血的时候,还给我带了土鸡蛋。奔丧那天是人生的大喜大悲。答辩通过的异常顺利,然后就接到了姥爷去世的噩耗。送姥爷走那天又去了一次屋后看山里红,那棵树好像我衰败了,完全没有要再结山里红的样子。半山腰的菇娘还在,但是再也没有人可以给我摘下来剥开,还要把皮留下来泡水喝。姥爷的屋子里还有最后几个土鸡蛋,这次是我自己拿走的。我很想念我姥爷,也很恨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的那天。老一辈的爱好多都是这样细枝末节的,非要到他们人不在了的那天才会觉得这些事情这么清晰。希望姥爷在天上已经遇到姥姥,也希望我可以时常跟家里的亲人通个话,还希望我可以跟自己和解,妈妈也可以跟她自己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