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解 | #每个题目和每份试卷被作答的人数和次数#

明确题意：

select * 
from (
select
exam_id as tid,
count(distinct uid) as uv,
count(*) as pv
from
exam_record 
group by exam_id 
order by uv desc ,pv desc  -- order by 后不能直接union all 会报错，
)t1  -- 这里要用一个子表
union all  -- 不会去重
select * from 
(
select
question_id, -- 这里虽然不是tid,但会以第一个表的tid字段名为准显示出来，代码不会报错！！
count(distinct uid) as uv,
count(*) as pv
from
practice_record 
group by question_id 
order by uv desc ,pv desc 
)t2 ; -- 这里要用一个子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