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解 | #每个题目和每份试卷被作答的人数和次数#

SELECT * FROM
(
SELECT exam_id tid,
    COUNT(DISTINCT uid) uv,
    COUNT(start_time) pv
FROM exam_record
GROUP BY tid
ORDER BY uv DESC, pv DESC
) m

UNION ALL

SELECT * FROM
(
SELECT question_id tid,
    COUNT(DISTINCT uid) uv,
    COUNT(score) pv
FROM practice_record
GROUP BY tid
ORDER BY uv DESC, pv DESC
) n

找每个题目和每份试卷被作答的人数和次数

两张表，试卷表和练习题表，要做的就是取这两张表的对应数据：试卷、练习题id；作答人数（记得去重）；作答次数（指的是做了就算，不管有没有成绩）

看到对两张表同时取数，第一时间想到UNION （ALL)，这个关键词将两个或多个查询竖着拼接在一起，stack。

不加all会自动去重，加就不去。

但是如果想要分别排序，单纯的这样还不够，因为不对查询加（）的话，只能有一个排序语句，就不能分别排序。

所以要将这两个查询包装起来，才能独立排序。（难点和重点）